他看着景厘,嘴(zuǐ )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我像一个傻子(zǐ ),或者更像是一个(gè )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(mǒu )一天突然醒了过来(lái )。
一段时间好朋友,我就出国去了本来以为跟他再也(yě )不会有联系了,没想到跟Stewart回国采风又遇到他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(zhī )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直到霍祁然低咳了(le )一声,景厘才恍然(rán )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
景彦(yàn )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(guó )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(zài )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只是(shì )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,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,行踪不定,否则霍(huò )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。
这句话,于很多爱(ài )情传奇的海誓山盟,实在是过于轻飘飘,可是景彦庭(tíng )听完之后,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又道:你很喜欢她,那你家里呢?你爸爸妈妈呢?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(néng )喊我爸爸,能在爸(bà )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(gè )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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