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(rán )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(méi )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(zài )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(wài )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(jué )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(róng )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(chuáng )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(cái )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(yī )声:唯一?
容隽先是(shì )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(shēn )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!
直到容隽(jun4 )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(tā )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(diǎn )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(zhè )张病床上!
容隽尝到(dào )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(yě )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(zuò )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(hái )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(nǐ )怎么样?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(zǎo )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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